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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6,女人踉跄了一下,乖乖的呆在了他的怀里(必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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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126,女人踉跄了一下,乖乖的呆在了他的怀里(必看)

    孟暖一直闭着眼睛沉浸在水里,已经适应了黑暗和水里的浮力,突然睁开眼睛,还是不小心被头顶浴霸传来的光亮刺了一下,有些疼,走路也跟着不稳,双脚像是踩在湿透的海绵般上一样,绵软无力。

    湿透了的裙子以非常不适的姿态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,从水中看过去的时候,并没有她站起来时的视觉冲击力大,体内的欲-望在疯狂的叫嚣着,可他蹙眉强忍着,拿过浴缸旁边叠放的白色浴巾,罩在了孟暖的身上,拥着她往浴室外走去。

    他的公寓从没待过女人,偌大的衣帽间里,并没有女-性的私-密衣物,他只好拿出自己的长裤和衬衫,让她换上。

    这时的孟暖其实已经没什么思考能力,全靠意志力在硬撑,唯一的感觉就是脑袋在一阵一阵的疼,好似神经抽搐一般,眼前的一切变得时而清楚时而模糊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修长挺拔,衣服和裤子自然宽松肥大,穿在她的身上很不协调。

    为了避免她尴尬,苏留白非常绅士的等在门外,一根烟吸尽,他才重新走进衣帽间里,孟暖的手正拿着那条白色浴巾在湿漉的头发上擦拭着,发梢还在滴水,滴落在白色衬衫上,和高级柔软的地毯上,像是在他心湖投下了一颗巨大的湿透,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。

    清澈透亮的眸光看过来时,带着盈盈的雾气,和那股动情时才掩饰不住的娇媚。

    他走过去,身上还带着未消散的香烟味,高大的身躯突然蹲下,抬起她的左脚放在他的弯曲的长腿上,将西裤过脚面的地方,一点一点挽起来,露出一小截小腿的白皙皮肤。

    “孟暖,我知道你现在多少是有些清醒的,发生了一些事情,跟我走——”

    跟我走这三个字,他声音咬的重,可能是由于她在极力的抑制药物带给她的欲-求和渴望,所以就算他嗓音不温柔,声音咬的重,传入她耳朵里时,也会自动的转化成暧昧性-感到极致的声音。

    听后,她发誓她只是想后退,却控制不住身体的燥-热和蠢动,整个人突然扑向了他,他很高大,她几乎是踮着脚才能够上他的唇,双臂吊在他的脖子上,将他的头拉低一些,更方便了自己的亲吻。

    苏留白双手握住挂在他颈项两侧的纤瘦手臂,稍稍用力想推开她,可女人却疼的嘤咛了一声,他松了手劲,一双大手挣扎着想扶上她的腰身,却被一阵手机铃声拉回了理智。

    怕弄疼她,他一直未敢用力,裤袋里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,他猜想,刘同可能到了。

    一支长臂轻松的将她整个人圈起来,微微使力,女人踉跄了一下,乖乖的呆在了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她正在看向他,红唇微肿,上身的宽大衬衫因为刚刚的动作已经有些打褶,白色的扣子崩落了两颗,露出一大片春-光。

    男人的眸色暗了暗,拿出手机,接听。

    “总裁,我已经在地下停车场的电梯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苏留白嗯了一声,便随便拿来一件西装外套裹住了她娇小的身子,抱起她,毫不费力的走出公寓门,走进电梯,直达负一层的地下停车场。

    刘同下车,见总裁抱着一个女人从电梯里走出来,他微微怔愣了一下,虽然女人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的脸,但他知道,这个女人是孟暖。

    打开后车门,苏留白先将孟暖小心翼翼的抱进去,她挪了挪,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。

    将商务房车的遮挡屏降下,前座和后座就像两个隔开的世界,互不干扰。

    一开始孟暖还能安静的坐在一侧的窗边,整个人蜷缩在座位上,用他的西服将自己整个掩盖住。

    车子开出公寓大门的时候,他透过深重的车膜看向路边,前面的车子看起来有些眼熟,看不清车牌,后面的车子牌照他倒是看清了,只是这个牌照他没记错的话,是孟建勋曾经用过的车牌号。

    车子渐渐驶离,后视镜里反射着倒退的街景,滨海大道上,来往的车辆依然密集。

    后车的空间里,很安静,除了能听到雨点拍打在车顶的声音,就是轮胎碾压路面的噪音和行驶中的风噪,在耳边呼啸而过。

    孟暖很安静,安静的有些诡异,苏留白掀开她身上的黑色西服,她整个人正在抖,忍得发抖。

    他伸手将她拽过来坐到自己的双-腿上,她越是抗拒,体内叫嚣的就越厉害,折腾了一会,浑身都是汗。

    车子在滨海大道的一个岔路拐弯,孟暖随着车子的惯性,重重的跌进了他的怀里,他的体温很烫人,她小手忍不住解开他衬衫的纽扣,像蛇一般滑了进去。

    他的胸膛肌肉特别雄厚结实,摸上去,带着男人特有的硬朗,小麦色的皮肤在车顶上的发白的灯光射映下,泛着好看的颜色。

    刘同跟在苏留白身边多年,根本不需要过多的吩咐,他便将车子直接驶向了苏荨的别墅。

    在路上苏留白已经和大姐打过了招呼,车子刚刚在别墅前熄火,苏荨就打伞迎了上来。

    苏留白下车前已经将孟暖裹得严严实实,抱起她,穿过别墅前的长廊,花圃,来到了门里,将鞋子一脱,径自上了二楼的房间。

    苏荨进了别墅,将伞折叠,虽然刚才别墅外面有些黑,但她还是察觉到了孟暖的不正常,却不知道该怎么问,上了楼,她礼貌的敲了敲那道已经关上的房门。

    “阿白,用不用我给你们煮姜茶喝?”

    外面下了雨,阴气重,再加上两人头发有些湿漉,她以为两人在雨里吵了架,他们还年轻,不懂得珍惜身体,她这个做大姐的看见了,不能装作看不见。

    “大姐,不用了,你早点休息吧!”门内传来苏留白低沉的嗓音。

    苏荨点头,声音中多少带着些试探,“那大姐去睡了,你和孟暖洗洗也早点睡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门内的苏留白应了声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门板厚重,其实是可以听出来,他的声音中夹着粗-喘,因为他对面的小女人正热情的将她的吻送过来,他强忍着走到窗边,将落地窗旁的三层厚重窗帘拉上,阻隔了外界的一切景象传入室内。

    身后的小女人走过来环住他的腰身,她的衬衫已经褶乱不堪,挂在她娇小的身子上,有些歪歪扭扭,又带着说不出的妖娆性-感。

    也许刺探到了敌人的动向,知道了前路的艰难,他愿意放下自己的骄傲,不管今晚这个女人是不是心甘情愿的,他都要定她了。

    抱着她进了浴室,将调温的花洒调成喷出的水都是冷水,他伸长手臂,将水柱从她的头上浇下去,然后又挪动到自己的头上,他感觉到了花洒里的水带来的那份冰冷的寒意。

    孟暖又稍稍清醒了一些,她抬高手臂环住自己,冷的发颤。

    之前一冷一热,已经让她痛不欲生,这次,又是将她从热-辣的感官中,瞬间降到冰点,这种巨大的反差,令她的身体一时有些承受不住。

    苏留白也已经全身湿透,冰冷的刺激感,让他体-内的欲-望不减反增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洗过澡去做,我们这算是完成了。”他突然贴近她,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。

    孟暖咬唇皱眉,“苏留白,别折磨我了,快点吧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药效发作后,她的大脑一直都不是很清醒,但她知道,这个男人整个晚上都是在跟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,欲擒……故纵。

    她有她的骄傲和自尊,却在这种情况下迈出去一步,他也有他的骄傲和自尊,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她在这种情况下迈出的这步。

    可她和他也都知道,除了今晚,再也不会有她主动迈出去的时候。

    既然他不能做到心安理得,那么也要在她意识稍稍清醒的情况下开始,这样,才能让她自己看到自己的沉-沦,而不是被迫的沉-沦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,有着商人特有的敏感和算计,可她并不讨厌,大概是明白他的矛盾和别扭。

    衣服被他褪去的那瞬间,她感觉到他手带着电,酥酥麻麻的穿过全身。

    外面的雨好像又大了,拍在窗玻璃上,发出噼里啪啦是声响,仿佛迎合着室内的火-热的气氛和女人口中发出的娇吟。

    有泪划过她的眼角,在他终于穿过自己的身体,撞击着她灵魂的时候。

    那种心与心的交汇,身体与身体之间契合度,都完美的没有任何一点瑕疵。

    从深夜的十一点,到第二天太阳初升,他们享受了很多次,也终于完完整整的拥有了彼此。

    和煦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,穿过窗户静静的流泻在房间里,淡淡的,柔柔的,如流水一般,将地板点缀的斑驳陆离,形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。

    床上的女人一头乌发如云铺散在白色的大床上,微微动了动睫毛,跟着又没了动静,不一会,朦朦胧胧的眼睛慢慢睁开,四周的布置陌生而充满男性气息,她想抬起手揉揉双眼,却被一股力道束缚住,是男人横亘在她身上的修长手臂,有些重。

    他很不像东方男子,体毛有些重,手臂腿上,甚至是胸膛前,都布满了茂密的毛发,代表着男性的刚强和魅力,以前不知在哪本书上看到过,男人的体毛重,主要是因为男性荷尔蒙分泌的旺盛,还有一点说,这种体毛重的男人性-欲通常都很强烈。

    昨晚的记忆虽然不完整,但发生过了什么,她都记得。

    尤其是她的主动和沦陷,她都清清楚楚的记得,在脑海中轻轻的过滤了一遍,就令她两边的脸颊连同后面水嫩白皙的脖颈整个都红了,白皙中透着嫣红。

    这种亲密后的同-床而眠,她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沮丧纠结,反而是满足,因为她终于又一次拥有了她放在心里整整第十个年头的男人。

    女人试着挪动他的手臂,想起身,男人蹙起了眉头,似乎有要醒的趋势,她吓的赶紧躺回去,动也不敢动。

    直到他均匀的呼吸再次传来,她才松了口气,想法是一方面,可心里那关终究不是那么好过,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。

    或者说,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有了亲密接触后的他。

    他的头发修剪的极为利落,在阳光的照耀下,犹如黑玉般泛着光泽,她仔仔细细的看着沐浴在阳光中的男人,更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的鼻尖侧脸上点一点,触感很好,很有弹性,这十年,岁月几乎没在他身上留下一丁点痕迹,他还是如当年她初见时,那么迷人,那么耀眼。

    男人被痒的皱了皱眉鼻子,终于睁开睡眼,因为光线强烈,他没适应,又闭了一会,才睁开眼睛,用胳膊肘支起身子,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,神情极为慵懒看向他对面调皮的小女人。

    孟暖没想到他会醒过来,一时愣住,反应过来后,掀开被子想下床去,却被男人逮住,大手一拉,她又跌回了床上。

    她全身红透,像是煮熟的虾,“你姐……她应该醒了吧?”

    尴尬时,她总是会没话找话,来缓解尴尬。

    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,满意的看到她的脸更红了一些,“放心吧,这别墅隔音效果很好,她不会听到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不是问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想知道的就是这个!”

    当时买下这栋别墅后,每个房间的私密性,是他考虑的重中之重,一是苏莫愿意玩那些电玩,他怕影响大姐休息,二是他喜欢安静,偶尔回这过夜时,很希望听不到一点噪音。

    让自己能够处在绝对放松和静谧的环境中,好好休息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孟暖无语。

    “饿了吗?”他又问。

    她点了点头,昨晚吃的东西几乎都吐了出去,又折腾了一晚上,胃里早就空空的了。

    这时,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。

    “阿白,孟暖,你们醒了吗?我做了早饭,出来吃一口?”

    大多数的时候大姐都处于照顾他的位置上,和母亲给他的感觉差不多,却又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因为,大姐比母亲更了解他,懂他。

    “嗯,我们马上起床。”苏留白回应。

    孟暖将身上的被子一点一点盖住她的全身,在她大姐的房子里,他们两个人同处一屋,这怎么都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吧。

    虽然和苏荨接触过几次,但她不确定她能不能容忍弟弟随便带个女人回来。

    忐忑的穿上衣服,忐忑的洗漱,忐忑的被男人抱下楼。

    苏荨正从厨房出来,手上端着最后一道早餐,放到餐桌上时,听到了楼梯那边传来的脚步声,她看过去,阿白正抱着孟暖下楼。

    “孟暖哪不舒服吗?”苏荨站在餐桌旁问。

    苏留白将孟暖放到餐椅上坐好,“她昨天不小心扭了脚,我领她去舅舅那看了下,没什么大事情,但是得静养几天。”

    苏荨点点头,将身上的围裙解下来,看向全程都红着脸沉默的孟暖。

    “孟暖,吃早餐吧,别客气,就当自己家一样。”苏荨拍了拍自己的嘴,有些懊悔的皱眉,“你瞧我,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,还什么你家我家的。”

    孟暖尴尬的笑笑,“谢谢苏荨姐的早餐。”

    “快尝尝我做的汉堡,阿白阿莫都很喜欢吃,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?还是你喜欢中式早餐,粥或者鸡蛋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苏荨担心怠慢了孟暖,这样却反而叫孟暖更加的惶恐不安。

    苏留白大口的咬着手中的汉堡,将一旁的牛奶杯放到孟暖跟前。

    “姐,你不用跟孟暖这么客气,她不怎么挑食,再说了,你精心准备的早餐,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在人际交流上,孟暖有时候其实很弱,就像刚刚苏荨那么说以后,她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让苏荨既放下戒心,又能与她相处的自然点。

    倒是苏留白的三言两语将两人的关系瞬间拉近。

    苏荨听后,整个人也不再紧绷着,之前和孟暖相处的那么放松,是因为她和阿白的关系模棱两可,可如今,阿白亲自将她抱进来,并整晚呆在一起,她再迟钝,也知道两个人重新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重新在一起了,有许多种定义,她就不能像邻家姐姐那样随意了,毕竟这样算起了,孟暖算是她的弟媳,虽然没有那一纸结婚证,可她很认可孟暖,在心里认可,并不需要那张结婚证的认可。

    她一直都很支持弟弟可以随心所欲的活一次,不然,他这辈子就过的太苦太累了。

    “孟暖,都怪我太紧张了,我们阿白还从没在我面前带过女人回来住过,他带回来,说明他极为喜欢并且认可,他喜欢并认可的人,我也会喜欢和认可,让我们像之前那样,随意轻松的相处,好吗?”

    苏荨没有字斟句酌,而是说出了这几句发自肺腑的话。

    孟暖点头,“嗯,苏荨姐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苏荨的手穿越桌面,握住对面孟暖的手,“快点吃吧,脚受伤了就在我这住几天,别去上班了。”

    孟暖咬了一口汉堡,听后摇头,“不行,我必须要去上班,我不想因为他有任何的优越感,再说了,只是崴个脚,我没有那么娇气,对于上班,我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嗯,但就怕你出外,你知道脚踝受伤不同于其他地方,如果养不好,以后只要走路稍微多一些就会发肿发疼,我大约几年前崴过一次脚,也是因为逞强去上班,却因为跑外,将脚踝伤的更严重了,现在路走的多了,就会发疼发肿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阿白在公司不可能公开见面,没有人照顾你,我不放心,不如你请假歇几天吧,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,把身体养好了,才会有更多的力气赚钱工作的。”

    之前和苏荨聊天,大多数把两人定义在朋友上。

    如今,因为他的关系,她和苏荨的心态都直接发生了变化,她的口吻更偏于姐姐,而不是朋友。

    姐姐的话,她不能像之前那么随随便便的拒绝。